反正‘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为了能让容溪帮他见到高凌轩,傅年只能肉疼地在心里安慰自己。

“你没听过‘三岁不同床,七岁不同席’这句古话么?”

傅年一怔,脑袋有些发蒙,完全没想到容溪的落点在这儿。

“容总,如果我没理解错,这应该是指男女之间吧,我和宋桥都是男人,应该不存在这个问题吧,况且我家条件有限。”

“如果专指男女之间,那那晚我们之间算什么?”

傅年怔怔地看着容溪,不明白他说这话到底什么意思。

“容总,那晚的事……”

容溪打断傅年的话,说:“你听过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么?”

“斯德哥尔摩……综合征?这应该是一种心理疾病吧,我不是很……了解。”傅年紧张地吞了吞口水,他隐约猜到了什么,却又不敢相信。

容溪直视着傅年的眼睛,眼底浮现复杂的神色,说:“我得了这种病。”

“什么……什么意思?”傅年吓的筷子掉在了地上。

“傅年,如果换成你被人侵犯,你会怎么对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