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跑?”傅年怔了怔,下意识地看向容溪的臀部,随即尴尬地移开目光,心虚地捏了捏发烫的耳垂,小声嘀咕道:“看来伤是彻底好了。”
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自容溪说他晨跑的习惯,傅年这一早上总是晃神。他本以为过去了这么多天,已经把这茬给忘了,可容溪今天的回话,又让他重新想了起来。
明明那晚他喝的烂醉,怎么回的家都记不清了,可容溪那张似欢愉似痛苦的脸,他却记得清清楚楚,而那张脸今早上时不时的在他脑袋里出现,害得他差点把煎蛋都给煎糊了。
“早饭好了么?”
容溪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吓得傅年一哆嗦,他莫名心虚地涨红了脸,说:“马上好,容总先去洗澡……”
洗澡……
那天早上,容溪赤着身子站在房间的画面,自动出现在脑海……
“傅年?”容溪看着脸色通红的傅年,眉头紧锁,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说:“怎么这么烫,你发烧了?”
傅年不自在地躲开容溪的手,说:“没事,就是做饭的时候被火烤的。”
傅年说这话,容溪一点也不信,伸手关掉天然气,拉着傅年的手腕就出了厨房。
傅年尴尬地甩了甩手,说:“容总,我真没事。”
容溪将傅年按坐在沙发上,说:“额头那么烫,怎么可能没事,老实呆着,我去拿体温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