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年沉吟了一会儿,说:“容总,我今天之所以请假,是因为早上我接了一个电话,是刑警队打来的,他说在我家发生了一起命案……”
傅年将这两天发生的事,如实地说了一遍。
容溪安静地听着,见他停了下来,说:“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其实之前刑警队的人就给他打过电话,向他核实昨天傅年的去向,所以他对这件事多少了解一些。
“容总,还有一件事我一直瞒着你。”傅年顿了顿,把手机拿了出来,说:“在几天前沈蓉曾经找过我,她想用钱收买我,让我出面证明那晚与你在一起的是她。”
见容溪看了过来,傅年连忙说:“容总放心,我虽然名声不好,但做人还是有基本的底线在,所以我当时就拒绝了她。她因为这个威胁过我,我怀疑那个死者或者凶手跟沈蓉有关。”
“然后呢,你想做什么?”
容溪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让傅年有些拿不准他现在的情绪。
“昨晚的命案肯定不是宋桥做的,可他和凶手前后脚进出我家,所以现在被当成了嫌疑人关在刑警队,我想救他。”
看着傅年紧张地模样,容溪心里莫名烦躁,说:“你想救就救,跟我有什么关系?”
傅年见容溪这样的态度,不禁皱紧了眉,说:“容总,与我有仇的,就只有我小姑和沈蓉,但为了你的声誉,我只向刑警队提了我小姑,并没有提沈蓉的事。就是想跟你商量一下,怎么能在确保你的声誉不受影响的前提下,将这件事告诉刑警队,这毕竟事关人命。”
‘为了你的声誉’、‘确保你的声誉不受影响’,在听到傅年这样的解释后,容溪心里的烦躁莫名被安抚,平静地说:“她给你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