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年微微皱眉,问:“容总,您究竟想怎么样,直说成么?”
容溪将伤情鉴定报告拿开,从下面拿出一份合同,说:“签了它,我就当这事从未发生过。”
傅年来到容溪身边,将那份合同拿了起来,仔细读过后,发现是方才乔兰所说的务工合同。他抬头看向容溪,说:“我不能签,容总还是换个条件吧。”
“如果你不签,我就将这些材料送到警局,无论是不是你下的药,你都是实施侵犯的人,照样会获罪。”
“容总,我知道这件事是我理亏,但我也不是没有底线和原则的人……”
容溪打断傅年的话,说:“你放心,违法犯罪的事我不会做,只要你任我支配一年,让我出了心里这口恶气,这件事就当没发生过,除此之外你还能获得不菲的报酬。”
傅年拿着手上的合同,内心陷入挣扎。
容溪见状嘴角扬起一抹讽刺的笑意,说:“你不是做事有原则有底线么,做了亏心事难道就不用补偿?”
傅年看着容溪眉头皱紧,拿起桌上的笔签下了自己的名字,说:“既然容总赏饭吃,那我就不客气了。”
容溪满意地点点头,从口袋里拿出一把车钥匙,放在桌上,说:“明天早上八点之前来我家接我。”
见容溪起身,傅年连忙问道:“你家在哪儿?”
“地址我会发给你。”容溪来到门前,转动把手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傅年一怔,随即老脸一红,刚才心虚,只想着赶紧离开,忘了他进门时是推的,出门应该拉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