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年顿时觉得一阵口干舌燥,他拍了拍自己的脸,懊恼地说:“傅年,你清醒点,那是个男人,男人!就算再饥/渴,也不能找个带把的。”
傅年有些狼狈地站起身,走向浴室,打开喷头,冲了个澡,整个人才算彻底清醒过来。
来到卧室,看着面前的一片狼藉,床单上已经干了的血渍,以及半干的奶白色的污渍,傅年的脸顿时烧了起来。他干咳一声,若无其事地将床单和被罩全都拆了下来,平静地塞进洗衣机,倒入洗衣液,打开开关,洗衣机里随即响起“哗哗”的水声,他突然有种毁尸灭迹后的轻松感。
容溪从傅年家出来,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尽量正常的在小区里走着,来到大门口,看向不远处停着的商务车,他一步一步慢腾腾地走了过去。
车上的人见容溪过来,连忙从驾驶座下来,站在后门处等着,待容溪走进,他打开车门,手掌放在车门上方,目视容溪上了车,这才关上车门,回到驾驶室。
容溪脸色苍白,疼得冷汗直冒,那种撕裂般的疼痛,即便他看不见,也知道后面肯定伤的不轻。
“老板,我们去哪儿?”
“回富华园。”
“是,老板。”
容溪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说:“南林,我受伤了,你来富华园一趟。”
“受伤了?怎么回事,伤在哪儿了?”
容溪烦躁地说:“让你过来,你就过来,哪儿那么多废话。”
容溪虽然被人下了药,但昨晚经历的事却历历在目,一想到自己居然被反制,他心里的怒火就无以复加,恨不能将傅年抓过来碎尸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