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霍煞有其事道,“奴婢这不是不敢吗?没瞧见郡主不高兴?”
“不敢?”沈言打量着霍霍,“就你这贼胆包天的,还说不敢?我看你的胆子大得很,在齐攸王府都敢跟着主子故弄玄虚,你还有什么不敢的。”
“那奴婢是郡主的奴婢,又不是齐攸王府的奴婢,自然是怕郡主多过于齐攸王。”霍霍哪哪都是道理,一副一本正经的模样,“既然沈千户不愿意去,那便不去吧!奴婢也只好等着,等着郡主什么时候心里痛快了,什么时候再好好吃饭,好好吃药。”
“敢威胁我?”沈言冷了眉目。
霍霍行礼,“奴婢不敢!”
“她喜欢什么?”沈言顿了顿。
霍霍先是一怔,然后忙笑道,“郡主喜欢骑马。”
沈言眉心一皱,“我总不能让她把我当马骑吧?”
“嘿嘿”小丫头一脸的尴尬,“那奴婢没法子了,郡主平素大大咧咧的,着实不拘小节。她一惯没什么坏脾气,就是偶尔比较固执,奴婢跟着郡主这么多年,确实没见过郡主特别欢喜什么东西。”
“那便等着吧!”沈言掉头就走。
霍霍急得直跺脚,“你这一走,我不是白说了吗?”
沈言想着,这丫头不靠谱,想来这种事还是夜里问一问陆国安为好。正如霍霍所言,如果郡主心情不好,不吃饭不吃药,到时候这伤必定好不好。
若郡主的伤一直拖着,他就没办法回到东厂。这尚书府的日子,他着实呆腻了。
于是乎到了夜里,沈言真的去找了陆国安。
陆国安愣了半晌,上下仔细打量着沈言很久,“你这是、这是动了心思了?好端端的怎么问起,如何取悦女子的事儿?你小子这是头顶风流,脚踩桃花啊!”
沈言冷飕飕的瞥了他一眼,“哪来那么多的话,回答我便是。”
“这我可不太晓得,我自己都是孤家寡人,哪里知道如何取悦女子的事情?不如我帮你问问别的女子,看看这女儿家心里都想些什么。”陆国安犹豫一下,“实在不成就去问问千岁爷,他有经验。”
沈言一想:是这个理,兄长跟赵无忧都能好到这舍命的份上,想必自有其不为人知的手段。兄长一直是他心中的典范,想来只要学得兄长皮毛便能哄得郡主放了他回东厂吧?
殊不知,自家兄长那所谓的不为人知的手段,左不过三个字罢了不要脸。
这不,天一会,某人就眼巴巴的守在了赵无忧的床前。早前来的时候不管是多小的动静,都会惊动她,毕竟她是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