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鲁特坐在足有数米长的桌子后面,认真的批改着面前堆积成山的文件,“啊啊啊,好烦啊,没想到当皇帝是这么枯燥的一件事。”
推倒面前的一张张文件,菲鲁特揉了揉眼睛,嘴唇翘起,向旁边看去。
挂着历代先王画像的墙壁下面,约书亚抱着一把躁动不安的剑刃,仰头欣赏,从昨天回来时就是,已经一整天了。
“约书亚,我累了。”
“陛下累了,我给你揉揉肩。”
“我渴了。”
“请喝水。”
“我想吃东西。”
“我……让外面的侍女去做?”
菲鲁特端着一个水杯,享受着约书亚利用不可视之手进行的按摩服务,眯起眼睛,经过昨天的事,约书亚对她的态度突然变了很多,往常经常对她爱答不理,现在居然言听计从。
是感觉亏欠,或者不好意思对国王不尊敬吧。
不过,还是过去那样拌嘴让人觉得开心。
“约书亚,你手里的剑就是帝国用来放火的阳剑,你一直抓着干什么,难道害怕它跑了?昨天仪式结束,有个叫普莉希拉的女人过来索要这把剑,你都没有给,难道这把剑这么重要?”
“十大名剑之一当然重要,但不只是这样!普莉希拉控制不住这把剑,我想帮她一把,顺便事后管她要点好处。”约书亚微笑解释。
昨天他帮菲鲁特脱困后,普莉希拉就带着阿尔登上高台,一开口就管他索要这把剑,阳剑是帝国故意留在这边的,普莉希拉则是那个幸运的捡到这把剑的人。
到手的就是自己的,自己的东西不能让给别人,普莉希拉的做法并不让约书亚感觉惊讶,只不过阳剑在普莉希拉手中丢失,差点烧死菲鲁特,这件事让王国很多大臣不满,约书亚以普莉希拉免除惩罚为条件,将事情压下来,让这把剑暂时在他这放一段时间。
“好吧。”
菲鲁特又问:“约书亚,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将你抓走的虚饰魔女呢,被你打败了?这些天你到底去了哪里,发生了什么,好好跟我说一下。”
放下水杯,菲鲁特盘腿在椅子上坐好,干脆将鞋子脱掉,露出干净的小脚丫。
裙子被撩起大半,隐隐能看到白色底裤,好在皇宫内除了约书亚没有别人,而约书亚当然也不会在意。
色欲魔女的宠爱毫无波动,他的内心也无波动,甚至还有点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