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鲜血从狂笑之蝠的身体上迸溅出来，泼洒在地面上。

狂笑之蝠嘴里发出急促的呼吸，“咕噜咕噜！”

喉咙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卡住了，他捂着头，在地上翻滚，躲避艾瑞克铁棍的抽击。

“看吧，这就是你的下场。你招募的那群蝙蝠侠，现在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看你在这里走向死亡。”

艾瑞克的嘴角的涎液不断向下滴落，他的眼神越发疯狂。

狂笑的血清开始渗透他的身体防御系统，如果不加以停止，恐怕他不久之后就会转变成狂笑之蝠。

但艾瑞克犹自不觉，继续沉溺在虐杀狂笑之蝠的快感中。

“我是最糟糕的蝙蝠侠？那应该是你的名号，看看你的所做，信仰崩塌之后的你的所做。甘愿成为他人的走狗，被趋使着去像狗一样厮杀。你又能得到什么？填补你内心的空虚，还是向那些还没有坠入黑暗的蝙蝠侠们推一把，让他们像你一样万劫不复？”

嘭！

狠狠一棍，抽在狂笑之蝠的腿上。

咔嚓！

狂笑之蝠的右腿直接被艾瑞克打断。

痛的他发出一声闷哼。

但此时的他，脸上反而露出诡异的笑容，看着艾瑞克。

“哈哈……好痛快，好痛快！这就是你灵魂的发问？蝙蝠侠。好像那些没长大的孩子，发现世界真相之后的对命运的拷问。你从来都是这么幼稚吗？”

狂笑之蝠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嘴角的血沫不断喷出来，略微发黄的牙齿变成了猩红。

“看着那些自诩为正义的蝙蝠侠，露出他们本来的样子，堕落，然后哀叹。难道还有比这更有趣的事？来吧，将我干掉吧，看看你这个最烂的蝙蝠侠，能干到什么程度。”

狂笑之蝠现在不求饶了。

实际上当他看到艾瑞克越来越不受控制的疯狂表现时，就知道艾瑞克的计划也并不是万无一失。

虽然不知道艾瑞克使用什么办法抑制了体内的病毒转化速度，但随着对方连续的攻击，明显病毒已经抑制不住了。

所以狂笑决定让艾瑞克杀死自己，这样，艾瑞克就能彻底转化成自己。

把小丑病毒传播下去，让最坚持的蝙蝠侠变成更疯狂的狂笑之蝠，还有比这更有趣的事吗？

至于自己的死亡，那不过是暂时的隐退和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