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有个朋友，帕梅拉女士，她拥有和你相似的能力，也喜欢这么出其不意。”

艾瑞克说出进入飞机驾驶舱的第一句话，声音沙哑而略微尖锐。

“你不可能是蝙蝠侠！蝙蝠侠已经死了，在正义联盟大厅，他死在了他引以为傲的智慧和睿智上。哼！这真是一件讽刺的事情，他时时刻刻为拯救世界而忙碌，却想不到自己毁灭了这个世界。”

毒藤女不苟言笑，头也不回的说道。

声音冰冷而泛着寒意。

这一点也不像那个哥谭市的毒藤女。

哥谭的毒藤女，总是一副时时刻刻充满魅力和从容的样子，对于任何男性，总是一副随时吃定你的表情。

而眼前的毒藤女，毫无魅惑力，眼睛里充满的只是冷漠。

往日华丽的衣服，被破破烂烂的粗布衣服代替，露出的部分用植物遮挡着，头发也乱糟糟的仿佛多日未清洗似的。

不仅是她，一旁的雌狐也是一副难民的打扮。

土黄色的衣服占满了尘埃，大腿部衣服裂开的地方用绷带包裹着。也许是为了方便，她剃了一个平头，失去了往日的性感，反而多了几分英气。

“也许是过去那个蝙蝠侠已经死了，一个新的蝙蝠侠诞生了。”

艾瑞克没有正面回答毒藤女的问题。

“无论你是谁，都已经不重要了。在这样的世界，即使蝙蝠侠复活，他又能做什么？过去的已经过去，所有人都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毒藤女的话里充满了悲哀。

雌狐走过去，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几人之间陷入了沉默。

艾瑞克虽然有很多话想要说，但却不知道如何开口。

直面世界被毁灭的痛苦，他的心情也跟着一起沉重起来。

以至于连想问的话，都憋在喉咙里无法说出来。

飞机就在几人的沉默中，抵达了目的地。

一座高耸的山峦，横亘在眼前。

山峰高耸入云，直插云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