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柳生家的贱人还有神原家的野种我要他们通通给我儿子陪葬!”
蛭田夫人有些没爽够,所以心思很快回复平静,再次想起了惨死的儿子。
“筏子,你也知道那两个小鬼都是大家族的子弟,不能借友田的刀报仇,那就要从长计议”
“我不管,我现在就要那两人死,大治你别逼我”
死掉的蛭田的确是他勾引上任教主夫人产生的附属品,但他儿子可不少,特别是当上教主后,教内很多女教徒都给他生了孩子,所以死掉一个没有正统名分的儿子其实没什么。
不过角川刚想敷衍,怀里的蛭田筏子似乎也对这个男人有很深的了解,打断角川的话,言语间的威胁之意昭然若揭。
角川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头,当年他还是副教主的时候,可是和蛭田筏子做了不少见不得人的勾当,生孩子这种人命都是小事。
让角川记忆深刻的是,那天傍晚,蛭田筏子端着一碗药给教主蛭田大朗说上一句:“大朗,该喝药了”
这些都是他们之间不可告人的秘密,要是被捅了出去,友田那家伙一定会给自己定罪处刑的。
偏偏,角川还不能悄悄弄死蛭田筏子,这女人手段毒着呢,以角川对她的了解,只要他不明不白的死了,他角川绝对是第一个被拉出来陪葬的那个。
烦,我为了安抚你,今晚都超量嗑药了,还要我怎样?硬刚柳生家和神原家吗?
“你说的哪里话,死的是我儿子,亲生的。我会安排近野弄死那两个小鬼”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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