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相州,下了马,解立农就立即就急冲冲地来到帅帐。
钤辖谭叔文接住,问道:“如何?是让我们去打大名府的吗?”
解立农道:“不错。直娘贼,孔彦舟带人去开德府了,正好空出我们的手来。”
“去开德府了?”谭叔文惊喜地道。“快不得前些日子探听到孔彦舟的消息都是起兵,却不知道去哪里。这一下好了,少了孔彦舟,我们对面就没有了直接对手。”
解立农拿起茶壶,对着壶嘴一气喝了大半壶。道:“我本来想着,这一次我们又会轮空。伪齐的兵马,最重要的就是两支。一支是刘麟的皇子府,另一支就是孔彦舟。刘麟的皇子府兵马去了开德府,等宣抚打完了皇子府兵马,就剩下孔彦舟,还不一定轮到我们打。哪里想到,孔彦舟随着皇子府兵马去了开德府,给我们让出了大名府。”
谭叔文听了手舞足蹈,兴奋地道:“这次可要好好表现一下!就一个刘猊,有天大的本事,也玩不出花来!”
解立农道:“刘猊有勇无谋,不足为虑!平时的时候,人人畏惧他是皇亲身份,处处让着他,显出他的能耐。到了现在,生死攸关的时候,谁还会让着他?”
谭叔文道:“说的有道理。平时刘猊仗着是刘豫之侄,耀武扬威,手下的人早就厌烦了。”
解立农道:“这一次,我们打的一定要猛,一下手就要打到敌人的中央去!我要让宣抚也看看,是第四师的运气不好,不是我谭某人不能打!打好了,出我一口恶气!”
谭叔文道:“在河东路的时候,我们走了多少冤枉路?走到一个地方,仗就打完了,到处都打完了!老是遇到这种仗,我们有什么办法?”
解立农道:“这次可不一样了!大仗送到手上来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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