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完了会,王宵猎出来命亲兵好好准备一桌饭,晚上一起聚餐。自己去赵构那边,准备好好谈一谈。刚刚走到赵构的帐篷门口,突然一阵马蹄声传来。
王宵猎转头去看,只见帐篷处传来一阵嘈杂。不多时,解立农大踏着步从面走进来。
迎上前去,王宵猎大笑:“想着你明后天到,不想今天就到了。走,我们可要好好谈一谈。”
解立农拉着王宵猎的手,上下打量。道:“这些日子见不着宣抚,可是把我急坏!听说抓了赵构和文武百官,为么重要的时候,怎么还要北伐呢!”
王宵猎道:“说来话长,一言半语也说不清楚。我们有话,到帐里来说吧。”
进了帐,王宵猎让解立农坐下。拉着他的手臂,左右打量了一番,道:“还是一样,没有变。看到你们没有变,我真是感慨万千哪。这一次离开,发生了很多大事。”
解立农道:“我在相州,也听说了。宣抚突然带兵南下,进了襄阳府,抓了赵构来洛阳。宣抚,这一次抓赵构,就真的造么了!开弓没有回头箭,宣抚既然出手,就是准备好做皇帝了。”
王宵猎摇摇头:“要说准备好,这次是真地没有准备好。哪个时候准备好了呢?找不到那样的时候。实际上,在我的周围,按我想的来说,早就准备好了。但是赵构可是皇帝,天上地下、独一无二的皇帝。想把皇帝拉下来,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准备兵马,甚至手下忠心,其实都是比较容易的事。难的是,如何得天下的民心。如果不得民心,即便把皇帝拉下来了,也容易为其他人做嫁衣。”
解立农道:“这些弯弯绕绕,我却说不明白。”
王宵猎道:“简单啊,皇帝只有一个,所有人的眼睛都盯着。露出一点破绽,就群起而上,处处是破绽。所以捉了赵构后,我立即北伐,先让别人挑不出理来。”
解立农点了点头:“属下明白了。我肚子里一直嘀咕,是怎么回事呢。”
王宵猎道:“把多余的事,甩给其他人了。只要后边牢牢控制形势,我专心北伐就是。依我们的兵力,对金军,对伪齐,都有优势。只要稳扎稳打,就牢牢占据胜局。”
解立农道:“这些我不懂。我只知道,牢牢掌控手下兵马,听候宣抚调遣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