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王敢,王宵猎想了想,命人到邓州,立即把曹智严叫回来。
第五天,王悦道刚到汝州的时候,曹智严从邓州赶了回来。回家匆匆收拾一下,便到了宣抚司。
王宵猎背后拿着一把小铁锨,弯着腰在宣抚司的后院里慢慢寻找。曹智严上前见了礼,王宵猎直起腰道:“时间还是太早,蠽蟟螝虽然是冒了头,然而太少。我找了半天,堪堪就够了一盘的。我们用来下酒。”
曹智严道:“这是多么金贵的东西?小的哪敢吃。”
王宵猎笑道:“现在金贵,明天就未必了。从现在开始,这东西一天不如一天。”
一边说着,一边把小短铁锨交给卫兵,在交椅上坐了下来。道:“坐,我们坐下聊。”
曹智严在一边坐下,见王宵猎虽然说话轻松,脸上却没有丝毫笑意。不敢大意,一脸严肃。
王宵猎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便把茶杯捧在手里,好似入神。过了一会,问曹智严:“年初你到邓州征召新兵,到现在有小半年了吧?”
曹智严道:“禀宣抚,到现在五个月零三天了。即使入军最晚的军人,到现在入职也已经三个月零六天了。”
王宵猎点了点头:“三个多月了,应该把士兵分下去,进入军队训练才好了。”
曹智严道:“遵宣抚令,初召的士兵,先作为新兵进行训练,不分入各军之中。”
王宵猎道:“如果把征召的军队全部编为战兵,大约能有多少人?”
曹智严停顿了一会,道:“不知宣抚的意思,战兵是什么标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