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悦道住在洛阳的同福客栈里,自己住一间上房,下人住两间下房。一个七八岁的书童岁儿,与自己住在一间房里,照顾自己的起居。
看着书童岁儿给自己铺好被褥。王悦道道:“岁儿,一会我们到里去吃饭?”
岁儿道:“我看这同福客栈里,也有饭菜,不知做得好不好吃。”
王悦道道:“客栈里的菜,能吃吗?你呀,跟了我也有两年时间了吧,对吃还是这么不讲究。”
正在这时,一个小厮快步跑来。敲了门,进到房间里,行个礼道:“王官人,外面有个人找官人。”
王悦道奇怪地道:“什么人?”
小厮道:“是日常在宣抚司行走的王敢官人。王敢官人来找,许是官人犯了官司?”
王悦道瞪了一眼小厮:“我是什么人?怎么会在洛阳犯上官司!让他进来!”
小厮吐了吐舌头,快步跑了出去。
不多时,王敢进到房中。向王悦道深施一礼,道:“在下王敢,如今是宣抚相公帐下的亲兵。公子初来洛阳,一切都不熟悉。宣抚相公生怕公子吃亏,特叫我来陪着公子。”
王悦道道:“宣抚相公还是个周到的人。刚好,我们要去吃晚饭,你推荐个地方吧。”
王敢看王悦道卧室内的情况,知道是个不差钱的人。便道:“若说洛阳城内最高档的酒楼,自然是无问西东,还有一家是鼎香楼。不过无问西东是高雅文人聚会的地方,并不好玩,还是去鼎香楼吧。”
王悦道点了点头:“好,就去鼎香楼!如果饭菜不好,饶不了你!”
说完,带了书童岁儿,与王敢走出了客栈。
来到客栈门外,王悦道道:“鼎香楼离这里多远?要不我们租几匹马儿驴儿来代步?”
王敢道:“公子说笑。我们洛阳城里,不管到哪里,都是坐马车划算。鼎香楼离这儿不太远,若是坐马车,不到半个时辰就到了。而且坐马车,也免了公子辛苦。”
王悦道道:“马车这么方便吗?怎么街上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