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客厅,汪若海已经在这里。见到王宵猎进来,急忙起身行礼。阙
让两人落座,吩咐上了茶来。王宵猎道:“折将军退居田园,听说这些日子过得并不安乐。征辟到前线来,不知将军意下如何?前线事繁,不可能再像从前优闲快活了。”
折彦质急忙起身,叉手道:“承蒙宣抚不弃,在下必效死力!”
王宵猎挥了挥手,让他坐下。道:“你路上丢了火炮,说一句实话,这是死罪!这么多年了,我的军中已经普遍装备火炮,金军没有丝毫办法。结果你运到行在,怎么就会在路上出事呢?金军夺了火炮,必然大量制造,到时前线不知道多死多少人!你说,是不是死罪?”
折彦质搓着手,无话可说。
王宵猎道:“算了,朝廷已经处罚,我就不多说什么了。征你到军中来,说实话,还是为了府州。”
汪若海道:“折可求投降金国,曾经多次进攻陕州。宣抚在襄阳时,为救陕州,与折可求多次交手,可以说是有旧怨。不过今非夕比,局势已经不同了。现在数万兵马在石州,说一句实话,该何去何从,折可求要做决定了。”
折彦质道:“自南渡后,我与折家再没有联系——”阙
汪若海道:“明白,这个我们自然明白。后天宣抚要到石州,希望你与我们一同前去。到了那里,如何与折家交涉的事情,就看你了。希望你从朝廷出发,从折家的实际出发,说到折家不要再为金军卖命。”
折彦质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王宵猎盯着折彦质,过了一会道:“折可求现在的势力范围,除麟、丰、府三州外,火山军、保德军、晋宁军皆在其管下。除此之外。黄河对岸的绥德军,无定河东岸也归他管。势力范围着实不小。就是岚州,金国任命知州也要听他的意见。大军驻石州,再向北,就必需要与折可求交战了。”
折彦质道:“我这个叔叔,以前忠心朝廷,并没有造反的心思。只是数年未见,现在如何——”
说到这里,折彦质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