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青称诺,靠辞离去。
王宵猎靠在椅子上养了一会神,抽一本书出来,坐在窗边闲读。
傍晚时分,王宵猎合上书,出了书房。看看衙门里没有什么事情,转到后衙来。
崔青见到王宵猎,急忙上前行礼。道:“节帅,客人还没有来。时间不早,要不要我去请一请?”
王宵猎摆手:“不必了。都是些老熟人,你都认识的。他们与陈参议一起,从襄阳到洛阳来,我早到,理应请他们一餐饭。想起数年前救洛阳的时候,这些老人护着我,着实不容易。”
崔青称是。听了王宵猎的话,知道是最早跟在王宵猎身边的,只是不知是信。
太阳落下山去,崔青和几个亲兵在院子里摆下桌子。还没有收拾好,客人们来了。
崔青一看,原来是杨审、余欢和王忠三人,不由哑然失笑。这都是最早跟在王宵猎身边的老人,只是他们不适合带兵,慢慢淡出军队。现在除了王忠帮王宵猎料理家事,杨审和余欢各有事做。
三人上前与王宵猎见了礼。
王宵猎道:“今天晚上是家宴,你们不必拘谨。说实话,现在我钱财不缺,物资也尽有,只是一向不用心于吃喝方面。饭菜难免简陋了些,你们千万莫怪!”
余欢道:“节帅如此说,我们如何当得起?这一餐饭,无论吃什么,都是我们的福气!”
王宵猎摇摇头:“余统制,你这话说得可是过了!这几年时间,你不带兵了,倒是油滑了许多!”
杨审道:“难免的。节帅不知道,日常跟百姓打交道,不油滑怎么行?那些商人,一个个奸滑似鬼!见面了关系如同蜜里调油,等到转了身,怎么想只有天知道!”
王宵猎道:“面对这样的人,我们也要公事公办,不要学着跟他们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