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天松不屑地撇了撇嘴:“我自看得紧,能闹出什么事来?”
两人饮了一碗酒,杨天松又道:“还有一个妙人,是个女人。长得千娇百媚,哥哥可喜欢?”
刘满道:“钱财与女人,哪个不喜欢?不过既是兄弟的人,我可不好投人所爱。”
杨天松笑道:“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哥哥尽管取了去便是。而且这个女人不一般,身份可是大有来历的。正要这般,才格外有意思。”
见刘满询问的眼神,杨天松道:“她的儿子,就是现驻军于唐州的张均。你说说,那厮在唐州眼睁睁看着,我们在这里睡他母亲,有没有意思?”
“有意思,有意思。”刘满听了不由笑起来。“不过儿子那般大,这女人岂不老了?”
杨天松道:“哥哥不知道,这世上就有一种妇人,偏偏看不出年纪大来。看着如二八女子,又经多了世事,什么都懂,其中无穷妙处!”
听了这话,刘满就觉得心痒难搔。与杨天松饮酒,心里却不知道想些什么。
襄阳府衙里,王宵猎把手中的书信放下,叹了口气道:“这个赵知军,也不知道想些什么!我要派兵去剿灭杨天松诸贼,他却说自己剿,不许我们入境!”
解立农道:“信阳军有多少兵丁?杨天松加上刘满,有二三百人,赵知军用什么去剿!”
王宵猎摇了摇头:“我让你来襄阳,让张均守在唐州,就是要他去剿匪。张均的母亲被杨天松掳走不少日子了,张均如何不心急?哪里想到赵知军作梗,事情就难办了。”
牛皋道:“不如不管赵知军,我们径直派兵去好了!”
王宵猎道:“赵知军是朝廷委派,而且是宗室,不好这么做。算了,此事先等等。一会我写封信给张均,让他再等一等,我另想办法。”
众人听了,不好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