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格纳多一斧劈下后,防护力场瞬间崩溃,指挥车的顶部被开了个天窗。
接着格纳多又是一踹,失去防护力场保护后的指挥车不堪一击,直接被战争装甲步兵踹的侧翻了过去,彻底跑不了了。
只见一名浑身是血的自由军士兵背着一名白发男子,从先前被劈开的车顶口子里爬了出来。
白发男子看似已经昏迷了,额头似乎也被撞开了口子,鲜血不停的在流淌,那人应该就是这支突袭部队的指挥官了。
被一道巨大黑影挡在了面前,背着亚尔斯兰的小战士抬起头,先是以祈求的目光看向了格纳多,而格纳多只是冰冷的问了句:
“投降或者死。”
格纳多知道自由军是不会投降的,这么问一句是出于军人最后的礼仪而已,而那名小战士显然已经放弃了博取同情的希望,眼神变得坚毅起来,以黑色而深邃的瞳孔看向了格纳多。
格纳多被这名小战士目光看的有些心悸,直觉让他向后退了一步。
就在格纳多后退的瞬间,小战士背着的亚尔斯兰突然抬起头,举起藏在两人之间的步兵反力场破甲弩就是一箭。
破甲箭射穿了格纳多的机甲胸口,并且扎透了机甲内格纳多的左肩,要不是提前后退的那一步,这支箭应该能命中格纳多.马龙的心脏。
只有一次机会,出手的瞬间亚尔斯兰就知道已经失手了:
“残废了,果然不中用了。”
说罢亚尔斯兰扔掉了单兵破甲弩机,拍了拍小战士的肩膀示意将他放下,可小战士还是倔强的背着亚尔斯兰,继续以带有仇恨的深邃眼神看向格纳多。
亚尔斯兰只能又开口:
“王义,把我放下来,让我和对面的将军想说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