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知道。他说过了，随便我败。”段元河说。

夜小小扶额，他要是她儿子，她揍死他！

“如果你当我徒弟，就不能这么败家了，你知道吗？”她问。

“我现在知道了，不过我也愿意。”段元河说。

她想了想，又问道：“如果，我收你做徒弟，我和俞绫他们对上了，你能护的了我吗？”

“我不能，但是我爹能。”段元河说，然后又补充了一句：“我爹听我的。”

意思是，他还是可以护住她的。

夜小小沉默了，她不说话，段元河也不敢随便开口。

好不容易她有要收自己为徒的意思了，要是说什么让她反悔了，自己才得不偿失。

好一会儿，夜小小才开口道：“如果我因为这个才收你为徒呢？你会愿意吗？”

“愿意什么？护着你还是愿意当你徒弟？只要你真的教我画符，我都愿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