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碧池！”

卡尔的城堡里，凉冰气急败坏，走来走去，嘴中发泄着对凯莎的不满，“要不是那个碧池，我们的计划就成功了！”

卡尔好整以暇地坐下来，记录着今天对林克的观察。

他的面色波澜不惊，好像今天只是去地球春游了一番。

凉冰见卡尔面色平静，来回走动半天的她忍不住问道：“卡尔，你就不生气吗？要不是凯莎那个碧池突然出现，我们就可以拉拢那个林克了！”

“我们拉拢不了他。”卡尔平静地说道。

他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下，继续记录着林克展露出来的一切：

【……还是无法读取对方的信息，现在唯一能够确定的点是，对方并不是太空校长的后手。那么……他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存在？和虚空有联系吗？】

卡尔搁下笔，陷入沉思。

旁边凉冰说了什么，卡尔都没有听进去。

“喂！卡尔，你到底有没有听我在说什么？”

“啊，哦。你说了什么？”

直到凉冰凑到卡尔面前，卡尔才算回过神来。

他看着凉冰近在咫尺的容颜。

凉冰忽然叹了口气，拉开了和卡尔的距离，道：“算了，现在说什么也没用，那个林克强得离谱，凯莎我们也对付不了，只能再等机会了……”

说到这里，凉冰的语气充满了遗憾，“只是可惜了，我们好不容易研究出来的时空基因，原本我留在地球上，就是为了接触蔷薇，现在不知道从哪冒出来一个林克，打乱了我的全部计划！”

卡尔忽然笑道：“时空基因是我们研究出来的，既然现在能被杜卡奥以这种形式传承下来，说明我们当年的研究方向有些地方是正确的……”

顿了顿，见凉冰目露追忆，他继续说道：“现在那个林克和凯莎联合起来，我们根本无法接近地球，不如趁这个机会，我们二人再次联手，继续当年的时空研究。如果能获得突破，到时候我们想去地球，他们也拦不住我们。”

凉冰迟疑，“我们还能回到过去？”

当年在超神学院，凉冰和卡尔的感情非常好，但最后因为研究理念的不合，两人分道扬镳，虽然偶尔还保持着联系，但要说关系，肯定没有当初好了。

卡尔笑道：“为什么不能呢？”

卡尔脸上宛如邻家男孩的笑容，让凉冰一瞬间有种回到超神学院的感觉，她目光像是跨越了时间长河，竟然呆愣了很久。

卡尔也没有催促凉冰，静静等待她的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