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队里的医务室大多都是治疗外伤用的药,他直接开车去了部队外面。
想到两个人还没吃饭,从便利店里买了七十二小时避孕药之后,他又去一家卖粥的铺子买了粥和小菜。
回到家的时候,家里的狼藉都被贺琳收拾干净了,她穿着吊带长款睡裙坐在书桌后面写作战计划。
书桌上留着一盏暖橘色的台灯,在台灯的映衬下,那张小脸变得柔和了不少。
别在耳后的短发滑落出来了两绺,看上去更加有居家的感觉了。
把买来的粥轻声放在茶几上,他走过去,从身后圈住贺琳的腰,看向她的电脑,“在写训练计划表吗?”
贺琳扭动了一下酸疼的脖子,靠在苗祁风的身上,也没有瞒住他,“嗯,独立排太垃圾了,我需要好好想想未来的训练计划。”
“训练都是靠自己的努力,他们不努力被刷下去也怪不了别人。”
苗祁风当团长这么多年,早就见惯了部队的新陈代谢。
这个世界就是这么的残酷。
适者生存,适应不了环境,注定会被淘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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