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他总觉得自家老妈有点做贼心虚的感觉呢?
“妈咪?”
贺麒的声音猛不丁地在身后响起,玉蔓柔的心尖一颤,连手里的筷子都给抖掉了。
贺麒心里更加的疑惑,抬头来回环顾了几眼,发现周围的人并没有关注他们这边,贺麒这才压低身子,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得到的声音,开口,“妈咪,你怎么了?”
“啊?”玉蔓柔眨了眨眼睛,有些心虚道:“那个什么,我……喝的有点多,头现在有点晕,现在得回房间休息一下。”
说完,玉蔓柔就站起来,手扶着额头,装出一副很晕,很虚弱的样子,离开了。
如果贺麒仔细看的话,一定可以发现,玉蔓柔的步子有些慌乱,只是在故作镇定。
贺麒狐疑的视线一直尾随着玉蔓柔消失在门口。
他总觉得今晚的玉蔓柔怪怪的。
视线落在桌上多半杯红酒的时候,墨色的眸子闪过一道暗光。
突然,一只柔软无骨的小手抓住了他的衣服。
小喵喵的头晕晕的,眼前也开始出现重影了。
屋子里的人在她的眼里变得有些模糊,甚至还有的人像是会分身术一样,一分为二,二分为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