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宙:“……”
重新开始后的考试进行到五分钟零八秒,所有人(凭借着爆豪)终于再次获得了得分的机会,看着机关从场地中心鱼贯而出,再也没有一道声音如神兵天降般把它们一股脑全摧毁,简直是太棒了!
所有人盯着假想敌的眼神中爆发出一种饿狼般绿油油的光线,简直就像是几十年没有开过荤的魔法师见到路边的美人一样,饥不择食地扑了上去,就连原本看到假想敌害怕得两股战战的绿谷也不例外。
“这个场景,如果不知道是在雄英,可能以为是哪个监狱不小心把他们的囚犯不小心放出来了。”
“非常意外呢,好多人似乎因为这个插曲放下了原本对这些机关的恐惧。”
午夜撑着下巴,无语地评价着。
“你管这个叫插曲???”
被一双漆黑的猫瞳死死地瞪着,爆豪把在呼吸间熏染得格外温热的手收回,在没有人注意到的地方,他有些不自然地狠狠用手抹在了裤腿上,而后转头,对着光宙龇着牙,用大拇指在脖子间充满威胁和挑衅地划了一道,然后嚣张地从高楼顶上纵身而下。
“哇哦。”相泽消太平板地张嘴,“该不会要欺负哭了。”
“应该不至于。”欧尔麦特接话。
“怎么不至于,一看那个小鬼就知道从小到大都被保护得很好,这种性格,在所有人面前受到这样的打击——”相泽冷冷地斜眼看着旁边感同身受十分沮丧的麦克。
“但是不管怎么说,这个家伙已经很厉害了,就像之前那个叫芦户的女生说的,能把雄英逼到这个份上的学生,基本没有出现过。这哪里是学生间的较量啊,明明就是光宙优和学校间的斗智斗勇。”
欧尔麦特挠了挠自己从额头前面掉下来的两撮头发,心中惴惴不安。
折了面子是肯定的。
但是他直觉是,光宙少年可能不会善罢甘休呢。
不知道有没有那么一句话,惹怒了一个中二病,可是非常恐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