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迁登基,他的生母出身低微,又勾的前赵王废了太子对王后置若罔闻,怎么看也不像是个好像与的。
现在头上没有人压着,王后和赵嘉能有好日子过才怪。
这么想着,成嶠话中便流露出了些许,不着痕迹勾起唇角的燕执看着故作惋惜的成嶠,“你且看着,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他一个人在邯郸待了那么多年,赵嘉和他关系亲近,那小子什么性子他还不清楚。
表面看上去乖乖巧巧,实际上却是个混不吝的,赵迁要是因为这样就掉以轻心,接下来肯定要狠狠的栽个跟头。
再怎么说,那小子也是他教了几年的,哪儿能就这么让人欺负的起不来?
想到这里,燕执的神色又沉了下来,赵嘉的脾性他清楚,赵迁还不是他的对手,万一以后赵国和秦国正面相对,他们俩也只能不念旧情了。
这边俩人说着,外面训练的声音终于停了下来,燕执回过神来带上盾刀,和成嶠使了个眼色便走了出去。
眼睛一亮将樽中酒水一饮而尽,长安君翻身起来迅速跟上,嘴角上扬的弧度更大了些。
空荡荡的山体之间,黑甲士兵列队站好,在燕执走过来之后更是鸦雀无声。
目光在眼前的一群士兵中转了几圈,铁面无私的燕统领将盾立在地上,“最慢的十人,出列。”
话音一落,成嶠脸上笑意更深,被点到的十人一点儿也不敢磨蹭很快站了出来。
“一炷香。”
沉声将时间定下,燕执示意其他人可以自行休息,然后靠在旁边的兵器架上看着那十人颤抖着手去不远处拿了鲜艳的绸扇,然后满脸通红站到练兵场正中间。
得令可以去休息的士兵没无一人离开,很快便三五成群远远的散在四周,只等着今天的倒霉蛋度过这难熬的一炷香。
身着黑甲满面肃杀的将士,手中却拿着完全不符合他们形象的绸扇舞动,即便每天都能见到这么一副场景,成嶠也还是笑的不行。
“在练兵之上,蒙恬还要多和我们阿执学学。”
淡然暼了一眼笑的开心的长安君,燕执收回目光,直接将人无视了彻底。
秧歌看着容易,实际上却很难,对身体协调要求颇多,他们的玄甲很重,正好用秧歌来适应。
有什么好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