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全员都是刀剑男士,就算长得再像可爱的女孩子也是男的。就算他有栖川郁时穿着再可爱的女装,也无法改变他是个男性的事实。
“我是有栖川郁时,”他也微微笑了起来,“请多指教,乱。”
主君大人的那张脸实在太过招摇惹眼,在笑起来的时候就连乱藤四郎也忍不住因为这样的美色而恍惚了一下,但随后他就立马清醒了过来。
“您……您说的是真名吧?”乱藤四郎忍不住提醒他,“真名是不可以随随便便说出来的哦?会被……”
“神隐。”有栖川郁时神色自若地接过了乱藤四郎的话,“我知道的,我相信你们,所以真名也没关系。”
身为由有栖川郁时召唤出来的刀剑付丧神,他们和有栖川郁时之间都存在着一种很微妙的联系,身为审神者的有栖川郁时说的是代号还是真名,对于刀剑付丧神来说也是一件很容易就能分辨的事情。
名字是最短的咒。
知道真名,就相当于是捏住了一道命脉。而本就与有栖川郁时有着深切联系的刀剑付丧神,在得知主君的真名后,这份联系就会更深一步。
有栖川郁时察觉不到遮掩过的变化,但刀剑付丧神可以。
“这样的话,我也不能辜负主君的期望呢。”乱藤四郎歪头笑了笑,他和有栖川郁时靠的距离很近,有栖川郁时一低头就能闻到刀剑付丧神身上特有的清香味。
乱藤四郎在这个距离下一低头,就看见了放置在有栖川郁时身边的一期一振:“咦?这是一期哥么?”
有栖川郁时微笑着用指腹摩挲了一下一期一振的刀拵,“是哦,我现在让你们见一见吧,一期一定也很想见到你的。”
他正想要给一期一振注入灵力的时候,房间的门被敲响了。
有栖川郁时一顿,抱歉地看向乱藤四郎:“抱歉,乱,可能暂时得让你变回本体了。”
乱藤四郎很乖巧地没有问为什么在:“主君不需要道歉,请把我作为护身刀随身携带吧?我会保护您的。”
金光缓缓消散,金发少年的身型也如幻影般渐渐消弭,最后只剩下那振短刀还置放在有栖川郁时的手中。
有栖川郁时将乱藤四郎收了起来,贴身放好,一期一振悬挂在和服的腰间。
倒不是他现在的灵力不够支撑刀剑付丧神的显形,只是他向来不愿意把所有底牌都暴露在他人的面前。
——尤其是有势力、且对其品性不慎熟知的人面前。
鬼殺队用于联络的鎹鸦似乎是和狐之助一样拥有智力的,能用人语,也能够进行自我意识的对话。
他不敢保证那只会说话、拥有智力的鎹鸦会不会将看到的事情全都说出去,所以就连刚才召唤乱藤四郎也是只开了鎹鸦才开始的。
一路上又有鎹鸦跟随,他就更没有什么能够召唤刀剑付丧神的机会了。
有栖川郁时起身去给敲门的人开门,是前田正夫亲自送了鬼殺队的队服上门来。
讲道理,有栖川郁时还是很喜欢鬼殺队的队服的。颜色深,耐脏,且一般的刀剑和火焰都无法对这件特殊材料制成的队服造成伤害,就连灰尘也不怎么会沾上。
对于有栖川郁时这种爱干净的人来说简直再好不过。
有栖川郁时从前田正夫的手中接过制作完成的鬼殺队队服,他深呼吸了一口,做好了心理准备,冷静地打开队服看了一眼——
很好,是很正常的男士队服,虽然这腰改的细了点、裤子那好像紧了点,但有栖川郁时还是觉得能够接受。
最起码前田正夫这个色鬼裁缝送来的不是裙子或者超短裤之类的奇怪队服吧?
另一边,前田正夫还在滔滔不绝的表示他在制作这套如此正常的队服时是多么的痛心疾首:“你根本不懂艺术、不懂美!你不知道,你那样的身段、那腰那腿那屁股,就应该穿超短裙或者超短裤,最好胸前半露不露……那才是真正的艺术品!”
有栖川郁时心说我只听出来你是个真正的色鬼。
“不是我自夸,就连身为恋柱的甘露寺大人也穿的是我制作的艺术品,”前田正夫十分痛惜,“你不懂,唉。”
“……”有栖川郁时怀疑,“甘露寺小姐的队服是你做的?”
他就说甘露寺蜜璃的那套队服怎么会是那种袒胸露乳的样子,鬼殺队也不像是缺这点布料啊?结果居然是因为这个色鬼裁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