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薄刘琪听到十贯八贯,还是每个月,情不自禁的狂咽吐沫。
“额……不知县子的庄子里,可需计账,统筹,那些活计?”
“需要啊,大大的需要,刘兄要来,小弟一样欢迎啊……”
刘琪立马笑的像三月里的春风一般,;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啊。”
“你就别想了,你也去不成,还是安安生生呆在这县衙里吧。”
刘琪心里可就不痛快了,脸色立马黑了一些,县尊这话太也伤人,你都去得,我为何去不得?
“为何去不成,兄长还怕我不给刘兄银钱?”
“这倒不是,本来可以去的,无非是辞了主薄就成,如今不行了,陛下指定刘主薄,暂代县令一职,他如何去得?”
“啊?”
刚黑下脸的刘琪,刚把不高兴的情绪酝酿出来,又忽然听到这震惊的消息,惊呼出声……
“卧槽,老刘,你升官了呀”
“县尊莫要哄骗下官,下官就一个七品下的主薄,哪能担任这长安城里的县令?”
刘琪只惊喜了一刹那,就恢复了平静,觉得,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儿。
“你见本县……啊不,如今不是了,你见我何时说过假话?”
“这……可是下官何德何能,且也没做过一方的主政官啊,这陛下到底是如何想的呢?”
“陛下如何想,某家就不知道了,不过你暂代县令的事,恐怕明日,就会有吏部的行文下来,平时咱们怎么做的,你还怎么做就是了。”
“哎呀,车到山前必有路,想那么多干嘛,如今,兄长将那些杂种的丑事都斗了出去,想来陛下不要几天就能放我出去,兄长也可以去我庄子里做个大管事,刘兄又暂代县令,两位兄长这是一个升官,一个发财,这该高兴才是,
我说老刘,今日你可得请客啊,这么大的喜事,再扣扣索索可是不成,你去衙门外的酒楼,弄一桌子进来,咱们三人再吃他一回,我就兑两斤五粮液,如何?”
刘琪这会儿总算清醒了过来,可不是嘛,升官了,辛辛苦苦,兢兢业业的,干了十几年,总算是熬过来了。
“县子说的是,不过咱们去外头酒楼弄回来那些,还比不上县子那些厨子一半,这吃着也不痛快……
“今天就不是痛快不痛快的事,你别整天抠门的一毛不拔,花他一贯两贯,又能咋滴?”
“什么?一贯!两贯!
好贤弟啊,下官哪里能拿的出两贯,县衙对面的客常来酒楼,一桌席面三百钱,可是这条街最上等了,下官就去弄一桌如何?”
刘琪的一听上贯,头上刷一下子,就冒出来一层汗珠,赶紧拿袖口去擦。
“行了,行了,就按照你说的,没个大气样,我看纳,你这辈子也就是个县令了。”
刘琪压根就没把礼物的话当回事,就是这县令,他想都没敢想过……
“你都打听清楚了?”
“启禀殿下,奴婢都去打听清楚了,李县子确实是把那几家的子弟,都打的手脚具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