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也端着个水杯走了进来,他是和展昭一起来给骆桐清送药的,公孙刚刚说,估计这个时辰就能醒,跑来一看,果然。
之后,公孙来给骆桐清把了把脉,就道,“没事了,毒都清楚了。”
骆桐清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对公孙点点头,“多谢先生相救。”
公孙笑了笑,收拾东西出去。
骆桐清问白玉堂和展昭,“师叔祖,你们什么时候上鬼船啊,我和你们一起去。”
“师父,你别闹了!”辰星有些不满,道,“你这样的情况能上鬼船啊?不要命了呀?”
展昭也点头,道,“我们明日就动身了,你在外头等着,一方有什么不测接应一下也好啊。”
骆桐清似乎有些着急,但是见辰星虎视眈眈在一旁看着他,只得作罢,答应在外头等着。
白玉堂和展昭有安慰了骆桐清几句,件时候不早,就出门了。
走到大帐外,看了看远处大漠落日,苍茫一片的独特风光,白玉堂伸展了一下手臂,问,“猫儿,这次出来之后,先去趟陷空岛吧。““去做什么?”展昭问。
“摆酒啊。”白玉堂轻描淡写地道。
“摆酒?”展昭睁大了眼睛看着白玉堂,问,“陷空岛有人办喜事么?”
玉堂横了展昭一眼,“明知故问啊你!”
展昭皱了皱眉,道,“呃……你该不会是……”说着,伸手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白玉堂。
白玉堂一挑眉,“那是。”
展昭低头想了想,道,“那……开封府也摆一次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