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低头看别处,小声嘀咕,“本来就不讲道理,这事情要是别人干的,你肯定就说那人不仗义,该跟人道歉去。”
“那是。”白玉堂点点头,“铁定。”
展昭听后,瞄他,“那干嘛是我干的你又这么说。”
白玉堂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我跟你什么关系,跟那些不相干的人哪儿一样啊?我护短,这世上除了我娘和我那帮兄弟嫂子不就你亲么?我不护着你护着谁?”
展昭愣了一下,看白玉堂,白玉堂也愣了,搔搔头看别处,展昭挑起嘴角,道,“耗子,你还挺有些良心。”
“那是。”白玉堂看他,问,“那我呢?”
“你什么?”展昭问。
白玉堂伸手指指自己,又伸手指指展昭,挑眉——咱俩,我跟你是不是也亲啊?
展昭想了想,道,“嗯,我除了爹娘,也就算你亲了吧。““当真?“白玉堂吃惊地睁大了眼睛,问,“我比公孙、包大人他们都亲啊?”
“你不一样啊。”展昭道,“包大人和公孙都是良师益友,王朝马汉他们是患难与共的兄弟。”
“那我呢?”白玉堂追问。
展昭犹豫了一下,道,“比他们更亲一点点。”
白玉堂听了之后,很是受用,至于为什么受用,他自己也闹不明白,总之就是心里头甜丝丝的,笑了笑看展昭,道,“猫儿……嗯,你跟大哥大嫂他们也不一样的。”
展昭点了点头,也挺受用。
两人站在墙后头,耳朵绯红,一个望天,一个看地,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时候,就听到外头一阵哄堂大笑,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出去看,就看到那个达布的徒弟正在跳着脚笑话于良月。
于良月一张脸都红了,恼羞成怒跟莫一笑打在了一处,几个来回之后,于良月本来功夫就比不上莫一笑,再加上有些分心,因此很快就败下阵来……最后,他在吐蕃武士的哄笑声中灰溜溜下台。而中原武林有些扼腕痛惜的,也有些看好戏的,特别是那些认识于良月的,这人从来都是傲慢自大,今日竟然栽了这么大的一个跟头,可谓大快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