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不觉得不对劲?”公孙问庞统。
“当然,哪儿有知府衙门这么穷的?”庞统挑眉。
“不是这个。”公孙看了眼四周,低声说,“有没有感觉到,毫无生气,四周一派的死气?”
庞统听后皱起眉,点头,“被你这么一说,对啊……”
两人走了几步,在后院没有发现一个守卫的兵丁,也没有下人,这实在是太不寻常了。绕过后院,两人绕过了回廊,往前院走。庞统突然一搂公孙,两人躲到了一旁的一块假山石之后。不一会儿,就看见有两个衙役走过,两人都面黄肌瘦无精打采的,边走边打哈欠。
公孙看着这几个衙役的样子,微微皱眉,似乎是不解。
“怎么了?”庞统低头问他。
此时衙役已走,公孙走开一步,拍拍衣裳,道,“那几个衙役好像病了。”
庞统皱眉点头,“看起来的确是有些病态,面黄肌瘦的样子跟吃了逍遥散似的,这还怎么当差啊?”
公孙知道庞统身在军中多时,所以对军容要求很高,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就道,“问你个问题行么?”
庞统吃惊挑眉,“念书人就是念书人啊,说话这么斯文……有什么就问呗”
公孙想了想,道,“你做边关将领做得好好的,虽然说现在久无战事,但有你镇守着边关,对于辽和西夏无疑不是一种震慑。突然就把你从边关调回来做禁军的将领……对于你这个王爷来说,究竟是升还是贬?”
庞统挑起嘴角一笑,问,“我若不是太师之子,你觉得是升还是贬?”
“贬。”公孙回答得毫不犹豫。
庞统点头,“那既然我是太师之子……这就两说了。”
公孙了然地点点头,脸上露出果然如此的神情,庞统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对升迁还是谪贬一点都不关心。我这辈子就喜欢两件事,一件是打仗,一件是查案子,打仗最过瘾就是打辽人,查案自然是要赖在开封府不走了,对不对?”
公孙无语,不过对庞统的看法稍稍抬高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