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呼吸在这一刻都屏住了。

冷玦就那么一瞬不瞬的看着她，拿着人皮面具的手，死死收紧……！

顾凉咬着唇瓣，忍着那被他粗鲁所致弄出来的疼痛，充满水汽的眼眸望着他。

冷玦想，哪怕他再怎么觉得她身影像自己的老婆，再怎么觉得她气息熟悉，再怎么发现……她胸口下方有个朱砂痣，可是心底还抱着一丝……

抱着一丝说不出的情绪。

他是希望，还是不希望？

不管是希望不希望，大抵更多的，都是难以去相信。

哪怕他再怎么怀疑，可是看到她容颜的那一刻，心中还是狠狠受到冲击，像是狂风暴雨，那么猛烈的冲荡着他的心，刺激着他的神经。

冷玦终于，陡然松开了她。

她的衣衫半褪，本就是那么暴露的衣服，此时早就被撕扯的没个正行了，她就算遮掩，也遮挡不住。

冷玦就那么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