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神原观放下酒杯。
“你不恨我吗,你把女儿嫁给了一个人渣。”
吴释天知道神原观说的是什么,一个合法劈腿的渣男,软饭王,他肯定是这么觉得自己的,于是笑着摇摇头。
“我和你说,我是假有种,打不如蜈脸男和我老婆能打,靠的就是兢兢业业和一些心计走到今天,而你不同。”
“可能你没有发现,或者你以为这样是正常,但你是真的有种,我活了四十多年,找不到一个比你更讲道义和带种的狠角色,这也是我和蜈脸男这么相信你的原因。”
他咕噜噜咽下杯中酒,趴在桌子上醉醺醺道。
“从你还能说出自己是人渣这点,证明你是有良心的,一般人就说不出这种话来。你敢于去承当,有责任心,有感恩心,也有勇气,就是在感情这方面的事情上怂了点,觉得对不起我,对不起她们我跟你说你别怕你看看我这么垃圾,最后不也找到了一个这么厉害的老婆吗要不然我能有今天的地位外面说我多厉害都是假的其实都是夜叉给我打出来的江山我都不怕别人说我吃软饭了你怕什么要不是她太厉害我早就那那什么和国际接轨了成大事者不拘泥于小节,知道吗?”
神原观差点就要被吴释天这通歪理洗脑了,这么怂恿他劈腿的老丈人还真就第一次见。
吴释天说完就摇摇晃晃倒了。
神原观把喝的烂醉的吴释天丢到沙发上盖好毯子,然后和外面的人说了一声便离开了八部会。
走在路上,他心中思索。
‘要不要回家呢,我好怕啊,她们又打起来怎么办,我是帮呢还是不帮呢,算了,找个地方练练功吧,反正没多久就要比赛了’
他思来想去,有什么地方是自己可以去的,还能有正当理由。
给他想到了,他现在是在帝都区,而紧那罗的母亲就是在帝都区的皇樱女子大学任教,虽然上次凶了他,还被他凶了回去,关系有点僵硬。
不过现在都是一家人了,自然要修复一下家庭矛盾,简单来说,他宁愿去找有可能动手打他的一个大boss,也不愿意回家。
“这个理由好,我就说自己是去丈母娘家串门了,有正当理由不归家,她们应该不会把我怎么样。”
神原观为自己的绝妙想法点了个赞,立马打了辆车,往皇樱女子大学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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