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原观痛定思痛,反思自己,他已经下定决心。
他一定要练会真正意义上的缩地秘术,而不是现在这种‘一步缩地’。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这‘一步缩地’确实是能用,也成功了。
不过亲眼见过上野纯子动不动就一两米的‘缩地’距离,他觉着自个的‘一步缩地’着实太短,根本算不上成功。???
这一身得天独厚的优势,可不是这么给他浪费的!
其实他并不知道,他已经做得足够好,从来没有人能第一次就穿着千针足具走完一小时,甚至大部分人连五分钟都坚持不了就跪地求饶。
而且更加没有人能在第一次千针足具之后就领悟‘缩地’,因为没有人能穿着它走到失去意识后还在走,把步伐真正意义上刻到本能,刻到骨子里。
‘缩地’的训练是个漫长而痛苦的过程,它是建立在别人的施压,催促,责骂,鞭斥下才能练成的秘术,就算是第一代的开创者,也是在别人的‘帮助’下机缘巧合才练成的。
归根结底,这就是个惨无人道的刑罚。
他不知道他和别人比有多强,丢开系统,他个人的意志力都是非人级别的。
他也不知道自己有多恐怖,一个人就能练成几百年来只有别人帮助才能练成的绝招。
恐怕那群战国时代杀得天翻地覆,让无数人肝胆俱裂,践踏世俗,不敬神鬼的忍者们知道了这件事,都要吓得从棺材板里跳出来。
这些他都不知道,不过就算知道了也不会在乎。
因为他真正要打败的人,要挑战,要战胜的人从来都只有自己。
那个傲慢,懒惰,自满,惶恐不安的自己。
他的双眼在猩红和淡蓝间转换。
不同的眼睛中,是同一抹决然。
他要成为最强。
神原观打开了手机。
都关机快两天了,一直逃避也不是个事。
不过让他惊讶的是,除了紧那罗前天打了好几个电话给他之外,并没有多余的未接电话。
这方面他尤其担心吴释天找他。
看了看紧那罗的手机号,他咬了咬牙还是没有拨过去,虽然在某个方面他确实是越来越强了,但是有些地方他还是在原地踏步,一样很怂。
他掏出那张凯伦娜塞给他的卡片,照着上面的电话号码拨了过去。
学有所成,怎能不找人试手?
距离帝都区二十公里的荒郊野外,这里坐落着一个中型的体育场,这处地方从来没有举办过任何一次体育比赛,也没有再任何的地图软件上标注过。
甚至连名字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