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灿问霖夜火,“火凤堂主,有什么指点么?”
霖夜火笑了笑,对老头说,“你那套拳是不错,可惜打得不对,完全没抓住精髓,杀伤力不够啊。”
裴灿微微地一挑眉,“哦?”
“喂!”
这时,台下有士兵就说,“这套拳法是赵家军打了十年的拳法,如果打得不对,赵家军怎么会战无不胜?!”
“就是啊!”
霖夜火背着手扫了一眼台下,一笑,问那个士兵,“你几岁?”
“二十一啊。”士兵回答。
“你呢?”霖夜火扫了一排眼前的人。
士兵们七嘴八舌回答,有的十八有的二十……
霖夜火点头,一撇嘴,指了指一旁靠着城墙看热闹的萧良,“也就是说十年前你们都跟他差不多大……常胜不常胜,跟你们没关系吧?”
几个士兵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那是因为我们没机会打仗……”
火凤点头,“的确,如果你们也跟你们的前辈一样……”边说,他边指了指裴灿,“打过仗的话,这里得死个一半儿,剩下的一半,大概能领会这套拳法的精髓在哪儿。”
士兵们都不解,“什么意思啊?”
“意思就是说……你们怕不怕死啊?”霖夜火问。
“不怕!”几乎一大半的士兵都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