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北海道

突然暴富是什么感觉?黑木隆二以前没有体验过,不过他现在算是体验到了突然暴富的感觉,只是对黑木隆二来说,这突然的暴富对他来说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毕竟之前黑木隆二也算是生活的很不错的类型,所以这件事情在心里存在了那么一会后,黑木隆二就没有再去管了。

他和原田怜樱一起去看了电影,据说是岛国有史以来最恐怖的电影,不过恐怖的点在哪里黑木隆二并没有看到,他只觉得这电影一般般,没有什么独特的地方,一些惊吓点的设计也在黑木隆二的预想里,所以这就导致黑木隆二看的过程中还差点睡着。

“亲爱的,你不觉得吓人吗?”原田怜樱握着黑木隆二的手,好奇的询问着。

“还好吧,没什么特别惊吓的地方,我看你不也很困吗?”黑木隆二笑呵呵的看着原田怜樱问了一句,他之前就注意到了,原田怜樱在看这部电影的时候,可以说是面无表情,时不时的还会笑一下。

不过仔细想想也不是不能理解,毕竟原田怜樱之前过的可是正儿八经的恐怖片,还需要时刻担心被那些恶灵发现自己可以看见他们,所以原田怜樱如果会害怕恐怖片里的鬼魂,那才是奇怪的事情。

黑木隆二看了看时间,现在的时间倒也还早,黑木隆二很突然的不想要再回居酒屋开门招待晚上的客人了,索性他直接拿出了手机,搜索了一下附近的温泉,然后找到了一家看起来很不错的温泉。

“北海道的温泉吗?我们现在就要去吗?”原田怜樱有一些惊讶,她脸上惊讶的表情藏都藏不住。

黑木隆二兴奋的点了点头,温泉什么的他还是很有兴趣的,而且这家温泉店也非常的有特色,是备受好评的老店,沐雪泡温泉是这家店打出的招牌,黑木隆二很想看看这沐雪泡温泉到底是什么。

不过在去北海道之前,黑木隆二还是给萤草和绫音她们打了个电话,询问了一下要不要一起去,结果三个小丫头都果断的拒绝了,这让黑木隆二心里有一些不好的预感,他总觉得这几个小家伙打算搞点什么大事,但是想来有伊邪那美大人照看,也不会出什么问题,想到这里,黑木隆二就高兴的拉着原田怜樱回居酒屋去收拾行李。

然后就去机场坐飞机,向着北海道飞了过去。

“素菟,你听到了吧。”绫音笑呵呵的搓着手,一脸怪异的看着素菟,素菟下意识的拢了拢自己的两只耳朵,往后缩了缩。

“怎怎么了?”素菟有些不安的问了一句。

“笨蛋!当然是黑木叔叔不在居酒屋啦,今天居酒屋就我们四个诶!”绫音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香菜瞥了一眼绫音,不过也没有说什么,而是继续看着自己的小说。

而萤草则托着下巴看着绫音和素菟,脸上挂着一丝莫名的笑容。

“就我们四个然后要做什么吗?”素菟还是有些不懂绫音这样说话的意思,好奇的询问了一句。

“嘿嘿嘿,你就不想”绫音压低了声音,凑到了素菟的旁边,不断的嘀咕着,而素菟也从一开始的不知所措,变得眼睛一亮,重重的点了点头。

黑木隆二并不知道这几个小丫头打算做什么,他已经和原田怜樱坐着飞机来到了北海道,一下飞机,黑木隆二就感觉到了一丝冷意,不得不说北海道还是非常有特色的,不过最让黑木隆二欣喜的还是北海道独特的雪景,和东京的不一样,这里的雪景有着一种安静的美感。

“说起北海道,我就想起了雪女。”黑木隆二突然笑了起来,他握着原田怜樱的手,笑呵呵的说着。

“雪女又做什么了吗?”原田怜樱好奇的看着黑木隆二,她自然也认识雪女,甚至她和雪女还有联系方式,偶尔雪女还会邀请她一起参加漫展什么的。

“她啊,她打算搬家了,连夜扛着火车就跑路的那种。”黑木隆二看着远方的雪山,眼睛眯了起来。

雪女打算搬家,这不算什么新的新闻,毕竟比起留在老家,面临随时被暴打的可能,雪女还是打算换一个隐秘一点的角落躲起来,继续当她的宅女,只不过不知道她打算搬去哪里。

不过最让黑木隆二惊讶的莫过于酒吞童子了,之前酒吞童子就说过,他打算在黑木隆二的居酒屋旁边开一个酒馆,只卖酒,然后联合黑木隆二卖点下酒菜,让黑木隆二多关照关照他。

黑木隆二当时就有一些无语,虽然说商店街的布置本来就很奇怪,但是一家居酒屋旁边就是酒馆和游戏店,这个搭配黑木隆二还真的没见过,一想到以后要和八岐大蛇和酒吞童子做邻居,黑木隆二的表情就有一些古怪。

“搬家?你是说那样搬家吗?”原田怜樱指了指前方,黑木隆二看了一眼,然后就看见一辆火车正在奔跑,火车的上面是一大堆的行李,而一个白毛团子正坐在行李上,似乎在画画。

黑木隆二嘴角抽了抽,还真的是雪女啊,只不过不知道雪女打算去哪里。

“不管她了,走吧,我们去泡温泉。”黑木隆二摆了摆手,他可不想再去管雪女的事情,这个家伙麻烦的很。

带着原田怜樱坐上出租车,黑木隆二的心里有一些欣喜,他听说岛国的温泉有一种温泉叫混浴泉,如果那家温泉也有,他就打算包场,然后自己静静的欣赏一下风景。

不过坐上出租车以后,黑木隆二就皱起了眉头,因为他看见那个出租车司机的身旁,有一把冰锥,上面有一些黑色的气流,黑木隆二知道这是什么,自从他的生命形态改变后,他就时不时的可以看见一些奇怪的东西,比如怨恨的死亡气息。

看着一脸和善的司机,黑木隆二淡定的握着自己妻子的手,然后说出了自己的目的地,仍由对方带着自己往偏僻的地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