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忘了,我们有一路援军正在赶来的路上!
还有一路等候在东边,只要能活着逃到那里,就有希望!”
话音一落,士兵们的刀剑又重新竖在了身前。
夜音尘却紧握着拳头,指甲深深地嵌进掌心,殷红的血迹顺着指缝流出,他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一般。
因为比手掌更疼的,是心。
援军,不会来了。
对方的将领一声冷笑,将夜音尘心底的话给说了出来。
“我说君无月,没想到都死到临头了,你还抱有一丝希望。呵,援军?别想了!他们不会来了!今日,便是你的死期!本将要提着你的项上人头回去领赏!”
白蓁无声地握紧手中的缰绳。
血液冷得仿佛快要冻结一般。
她看着前方的少年。
唇边一声冷笑。
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
他是巴不得自己死的越惨越好。
呵。
狗屁的好感值。
她不要了!
不就是死吗?
死有何难?死有何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