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身,伸手拉上凤红鸾向外面走去
知道这个时候出去一定会碰上玉痕,但是凤红鸾也没有反对,任云锦拉着出了房门。
一出房门,风影偷偷看少主脸色,顿时脖子缩了回去,雾影怜悯的看了一眼风影,肯定是破坏了少主的好事儿,能得少主好脸色才怪。
刚出得门口,二人便看到缓步走进来的玉痕。
在醉倾斋人满为患中,那人虽然未着太子蟒袍,未戴金冠,仅是一身随意的黑色锦绣长袍,青丝玉带,缓步走进来,容颜欺霜似雪,说不出的雍容雅致,王侯无双。
和云锦的超凡脱俗,艳逸风流,被万千人的目光追逐不同。似乎他天生下来,就该是站在高处,受人膜拜敬仰。连直视,都怕被他身上的高贵威仪灼伤了眼睛。所以玉痕刚一进来,大厅中谈的热闹的众人都扔了碗筷,呼啦啦的跪了一地。见到太子殿下,有不跪者,谓之不敬。
太子玉痕在西凉国受万民爱戴。百姓心目中的神。
这样的威仪和受万民之心,不是西凉国哪一个皇子可以比的。
凤红鸾看着玉痕,似乎看到了将来,不止是这醉倾斋小小一方之地,就是将来天下万民都匍匐在他的脚下。有些人是天生的王者,无论如何,也改变不了的。
心底忽然被那日玉痕表白和今日早上那样的玉痕有所烦闷纠葛的心情就那样的随风散了去。这样的玉痕,她不必纠葛的。她可以陪着他走一路,但是清楚的知道,她不会是那个陪着他站在最高点的人。
她不喜欢这种站在高处的繁华。
她喜欢的是自己身边这个人,可以陪着她站在高处,也可以陪着她掩入尘埃,可以随波逐流,也可以登山高瞩。无论她做什么,都会有这人陪着。他就是为了她而生。而玉痕不是那个人。也成为不了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