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进城!今日留宿驿站。”玉痕又吩咐道。
“是!”有人应声,立即吩咐去了。
凤红鸾抬眼看了一眼前方不远便是进城,想着玉痕本来要连夜兼程,如今自然是走不了。不过她倒是无所谓,抬步向马车走去。
“主子,您如今不能再骑马了,坐车吧!”杜嬷嬷劝慰玉痕。
“嗯!”玉痕应了一声,看向凤红鸾走去的马车。
“奴才扶您上车!”小蜻蜓立即要扶着他跟在凤红鸾身后。
“去后面那辆!”玉痕吩咐道。见小蜻蜓和杜嬷嬷一愣,又道:“流月的毒必须及时解除。”
小蜻蜓和杜嬷嬷立即扶着玉痕走向后面的马车。
不出片刻,迎嫁的队伍缓缓走了起来。
凤红鸾坐在车内,看着手臂上的伤口,想着那人若是见了怕是脸色会很难看。
一番风雨过去,除了空气中浓浓的血腥味,什么也没留下。
玉痕给流月解了毒,早已经疲惫不堪,身子都已经汗湿衣襟,本来就受伤极重,后来又一夜未曾得到休息,如今又伤上加伤,便是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住了。
刚给流月解了毒,玉痕便支持不住的昏死了过去。
这可是吓坏了小蜻蜓和杜嬷嬷,小蜻蜓给玉痕把了脉,便整张小脸都白了。根本就没有想到玉痕的伤势比他想象的重太多。他不敢妄加施手,一时间没了主张。这哪里是他想象的修养个十天半个月的,如今便是主子有功力被废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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