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白皙秀气的小脸映入眼帘，只是上面痕迹斑斑，额头在流着血，破了皮，苍白的唇瓣上，里面印染上了一圈淡淡的薄红。

那是一张极为怜爱的小脸。

银发男子就那么看着她，神色不变，只是一根手指却微微抬起她的下颌，偏转过来她的另外一侧脸颊。

红肿的，隐隐渗透出一些红色血丝。

可见下手的人力道有多么狠。

总督就那么站在冷小莫的面前看了好一会儿，刚要收回手，却突然看见眼前的这张小脸上，泛红的眼角，突然顺着流了下来两行清泪。

流过脸颊，流过小巧的下颌，一直流淌到他的手心里。

滚烫的，灼热的。

她哪怕是昏死了过去，可是身体竟然本能的在流下了眼泪。

似乎多么的痛苦，多么的绝望。

总督眼睛微微闪烁了下，收回了手心，滚烫的液体在手心渐渐变凉，他缓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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