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他说不出话来，看着他不敢看自己的模样，苏离身子向前倾了些，低声咕哝，“脖子上的都让我拿隔离遮住了，其实脖子上的也不少呢。”

他：“……”

好一会儿，他眼神躲闪着，轻咳了声，“对不起，是我做的。”

苏离唇角轻轻勾起，有几分意味不明的浅笑。

“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她仿佛今日打定主意，故意找事了。

他无处可退，在面对着她的时候，在被这样的语言出击，他整个人似乎都失去了思考的理智。

“我想那么做。”

“每个人送上门的女人，都会么？”

“不，只有你。”

他淡淡回答。

“为什么呢？”

她以为她会问出来什么，结果下一瞬，却听他语气似颇为认真的来了句：“因为只有你才会半夜敲上我的门。”

苏离：“……”

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