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岳朝环、岳吉环欢欢喜喜起身迎接的岳繁京黑了脸儿“我哪天不斯文?”
“兴许我记错了吧。”李威笑着坐下来,摆手让岳朝环、岳吉环也坐。
不等她们坐好,就道“你姐姐在京里,你们随时可以来看她。”
“是,多谢殿下。”岳朝环,岳吉环笑回。
他倒聊起天来了,岳繁京气结“把话说明白可好。”
“我已经明白了,这不是你妹妹们在,我帮你陪客呢。”李威笑着顾左右而言它。
岳繁京瞅着他,李威浑然看不见,闲闲模样却又不容插话的和朝环、吉环说着。
岳繁京在旁边等着,如果不立时解释明白,她就隐然是姐妹内心那不斯文的人。
殿下说的记错,毫无诚意。
总算等插话时,岳繁京笑盈盈“我天天在内宅里坐着,只有今天殿下兴致高。”
她强调一下,她是天天坐内宅的斯文人。
李威诧异“怎么?昨儿晚上搅和事情的不是你。”
岳繁京噎住。
李威悠然的道“那我就放心了,看来我昨天晚上也看错了,近来我总是看错,竟然把昨天晚上那成事不足的人当成你,也是,你天天在内宅里坐着。”
岳繁京搔着自己耳边的碎发,有些抓狂。
妹妹们在,自己是计较还是不计较。
如果不计较,自己隐然又是败事有余之人。
她堆上笑再道“殿下,昨儿晚上走百病,京里无数的闺中仕女都出门,我也就奉陪了。”
何为仕女?岳繁京觉得她身为殿下的丈夫不可能不明白。
“仕女?”
李威漫声的复述着,忽然一脸的开悟“永清侯家的姑娘也去了?”
岳繁京坚持不笑,因为她正在被讽刺中,凡是了解谢素娟的人,谁敢说谢姑娘是仕女?
好吧,她今天像是不会赢,主要是当着妹妹们,总得给她们留下夫妻和睦的好印象,再争上几句,岂不是让妹妹们担心。
岳繁京“忍气吞声”,笑看岳朝环、岳吉环“妹妹们用茶,殿下面前不需要拘束。”
他们夫妻眉来眼去的打官司,谁会看不懂呢?
岳朝环端起茶碗挡住脸,一个没忍住,扑哧一声在茶碗后面笑出来,等到她重新露出脸儿,端庄的笑着,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现。
岳吉环的面容微抽,也是忍笑相当辛苦。
岳繁京感觉到一层的红涨潮般的出现在面上,先是下巴再是面颊,最后到额头,在这个过程中不知道怎么了,脖子也跟着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