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能为朝廷来到荆州,他的智虑定然不是寻常人可比!
跪在地上,侍女浑身不住的哆嗦着,由于惧怕,她的嘴唇也在不断的发着抖。
凝视着她,过了好一会,程昱的脸色才稍稍好转了一些,尽力将语气放的和缓,对她说道:“某也晓得,像你这般年岁的女儿家,正是怀春之时,受了卫士蛊惑,一时不查与之离开主家前往背静之处私会,并非无有可能……”
“程公明鉴,奴家没有……”被程昱说她是和卫士私会,侍女吃了一惊,刚忙说道:“奴家着实是被那卫士诓骗到街市上……”
话说到这里,她好似感觉到说错了什么,连忙把嘴闭上,一脸恐慌的将头垂了下去,再也不敢多看程昱一眼。
从她的举动中,程昱已经看出,值要稍稍再耗费些手段,必定能将她的嘴撬开。
对付这种未有经过太多世事的小女子,程昱还是有着无数的手段。
脸色再度冷了下来,凝视着侍女,程昱语气也是变得有些不太好,向她问道:“你既是如此说,那便与某说说,卫士是以和由头,将你深夜从主家诓骗出来,到了那无有行人的街道?”
程昱直接问到了关键的问题,侍女嘴巴张了张,却根本不晓得该从何处说起。
说出蔡氏在醒酒汤中下了药,此时刘表或许早已一命呜呼?
假若果真如此,她晓得事情将要发生,却未有及时提醒刘表,也早是死路一条!
若是刘表第二日好端端的出现在世人面前,她所说的这些,便会成为蛊惑人心的谣言,被当街杖责至死,也是情理之中!
被程昱追问,有心不答,却也不敢,侍女心内纠葛着,只是低着头没有应声。
“姑娘!”程昱死死的凝视着她,站在她身后的一个卫士却小声对她说道:“程公并非荆州官员,姑娘所是有甚难言之事,即便是告知了程公,我等只须不说出来,又有何人奈何得了姑娘?”
汉军兵士说的话,倒是提醒了侍女。
程昱并不是荆州的官员,来到荆州,他是代表着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