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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有令!”到了那几个秦军和妇人近前,王柳将战马一勒喊了一声。

心内正自忐忑着,陡然听到她这声喊,几个秦军赶忙将身子躬的更低一些,一个个竟是有些哆嗦起来。

跪伏在地上的妇人们,听到“殿下有令”这四个字,更是三魂吓的走了两魂半,伏在地上,浑身都还在不住的发抖。

“令你等散了,该作甚便去作甚!”朝那几个秦军和妇人一摆手,王柳兜转战马,掉头走了。

当她掉转战马离去时,几个秦军和妇人都抬起了头,愕然的望着她的背影。

本以为至少会遭来一场责难,却没想到,秦王根本没打算追究这件事情。

直到王柳回了刘辩身后,这几个秦军和妇人犹自没回过神来。

望着刘辩等人离去的背影,一个秦军兵士吞咽了口唾沫,下意识的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几个跪伏在地上的妇人也是吓的浑身直哆嗦,陡然听得王柳要她们散了,一个个全头愕然的抬起头望向一旁的秦军兵士们。

妇人们没搞明白究竟是闹的哪出,几个秦军兵士却是晓得,定然是刘辩以为他们欺负营地中的妇人,才特意令王柳前来查问。

假若不是妇人人自愿为他们浆洗衣衫,恐怕这次便是要受到不轻的责罚。

一个个额头上冷汗涔涔的冒着,其中一个反应快些的秦军,跨步走到一个妇人身旁,端起她面前的木盆就走。

见木盆被他端起,那妇人连忙站了起来,上前抓着盆沿问道:“恩公这是作甚?”

“殿下以为我等欺辱你等!”与那妇人一人抓着半边盆沿,那秦军兵士满心后怕的说道:“若非你等自家要为我等浆洗衣衫,今日咱哥几个怕是要人头落地了!”

没想到只是为救了她们性命的秦军浆洗一下衣衫,便险些惹出大祸,那妇人也是吃了一惊。

不过她旋即便又淡定了下来,对与她抓着同一直木盆的秦军说道:“若是秦王因浆洗衣衫把恩公杀了,贱妾也断然不会苟活!”

“罢了!罢了!”妇人虽是这么说,抓着盆沿的秦军却还是感到后颈一阵冰凉,对她说道:“衣衫我等自家也会浆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