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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快说,那老匹夫对你如何?”终究吕布还是个血性汉子,貂蝉只是一味的伏在他胸前哭泣,没有将话说完,他双手抓着貂蝉的香肩,瞪圆了环眼,向貂蝉问道:“那老匹夫如何了小姐?”

“董相国……董相国一味轻薄……”吕布抓着貂蝉的肩头,由于太过紧张貂蝉的境遇,双手不由的多使了些力气,把貂蝉给抓的两肩一阵剧痛,满脸痛苦的说道:“幸而有义士前来搭救,奴家才保全了身子。”

“呼!”听说貂蝉保全了身子,吕布长长的吁了口气,可抓着貂蝉双肩的手,却并没有立刻松开。

“将军,你抓疼奴家了……”双肩被吕布抓着,貂蝉轻轻扭动了两下娇躯,面带痛楚的嗔了吕布一句。

闻得貂蝉说被抓疼了,吕布赶忙松开手,满脸歉疚的对她说道:“末将乃是太过担忧小姐,小姐莫怪。”

“奴家早闻将军威名,前次一见,早已倾心于将军!”立于吕布身前,貂蝉脸上挂着晶莹的泪珠,仰脸望着吕布那张刚毅的脸,刻意让他看见泪痕,声音中带着几分哽咽的说道:“董相国欲欺凌奴家,必定不会就此罢手,将军要为奴家做主……”

目光中透着无尽心疼的看着受了委屈的貂蝉,吕布缓缓闭上眼睛,将头偏向一旁,很是无奈的叹了一声。

“吕将军!”见吕布已然被弄乱了心神,王允赶忙抱拳对吕布说道:“董卓乱政,擅言废立,祸乱朝纲,天下人人得而诛之。如今又欲抢夺将军之妻,其行其止,已然人神共愤。将军何不为天下人请命,诛杀董卓,匡扶朝纲?”

王允说出“诛杀董卓”这几个字,吕布身子一震,眸子先是一亮,随后又黯淡了下去,叹了一声,对王允说道:“司徒所言不虚。董卓祸乱朝纲,诛杀士人,迁都之时更是致使生灵涂炭,某早欲除之。只是,某与之有着父子之名,如何下得去手?”

吕布的话音刚落,王允就仰起头,脸上挂起一抹冷笑对他说道:“将军自姓吕,董卓自姓董,何来父子之名?相国府后院之中,预先埋伏刀斧手意图诛杀将军之时,董卓可曾把将军当做儿子一般看待?”

王允的一番话,把吕布给说的一愣,随后他拧着眉头,沉吟了片刻,才猛的抬起头对王允说道:“若非司徒一番肺腑之言,某险些被自家耽搁了前程!董卓老贼祸乱朝纲,谋害忠良,某定诛之!”

说着话,吕布一把从腰间抽出长剑,一手握着剑柄,另一只手的拇指和食指捏着剑尖,对王允说道:“若违此誓,有如此剑!”

话音刚落,吕布双臂猛一用力,一柄精铁打成的长剑,竟被他给生生折断。

被拧断了的长剑被吕布朝地上一丢,发出了清脆的金属落地声。看着地上的断剑,王允脸上漾满了笑容,对吕布说道:“将军有此志向,下官今日便为将军引荐小女恩人!若非恩人相助,小女定然已为董卓老贼荼毒!”

“恩人在此?”王允说要引荐貂蝉的恩人,吕布环眼一睁,赶忙向前两步,从貂蝉身旁走过,对王允说道:“司徒快请恩人前来相见,某定要叩谢恩德!”

吕布话音刚落,不等王允招呼,早就等在内房的刘辩掀开珠帘,领着邓展走了出来,一见吕布,刘辩就面带微笑,神态坦然的朝吕布拱着手说道:“许多日子不见,吕将军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