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躺的这两日,他无时无刻不在牵挂着官兵们的训练和兵械的打造,身子刚爽利了一些,他就有些熬不住了。
“来人!”刚吃完陶浣娘为他准备的肉食,陶浣娘前脚才出门,刘辩就向屋外喊了一声。
一名亲兵拉开房门走了进来,双手抱拳躬身应道:“殿下有何吩咐?”
“让周仓将军整备兵马,今日本王要亲自前去兵营巡查!”刘辩起了身,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对那亲兵说道:“还有铁匠铺,本王也一并要去看看!”
“诺!”亲兵应了一声,转身退了出去。
穿戴好衣甲,刘辩抬脚朝屋外走了去,还没走到门口,陶浣娘双手捧着一套崭新的金色衣甲出现在门口。
“军师临行前,特意命人制了这副衣甲!”双手捧着崭新的衣甲,陶浣娘抬头看着已走到门前的刘辩,脸上洋溢着笑容,对他说道:“这几日殿下身子未有大好,奴家一直没有取来,今日殿下要出门,奴家才将它取来为殿下换上。”
说着话,她抬脚走进屋内,将衣甲放在矮桌上,从中抽出了一套丝锦军衣,双手捧着走到刘辩身前,她把军衣放在一旁的木架上,为刘辩卸起了身上的皮甲。
在陶浣娘的服侍下,刘辩换上了崭新的丝锦军衣,与先前穿着的麻布军衣相比,这套衣服穿在身上,确实是要舒服了许多,而且丝锦平滑的表面折射着金亮的光泽,更是贵气了许多。
为刘辩换上丝锦军衣,陶浣娘又折回矮桌边,从桌上取来一套反射着金色光泽的铠甲。
这套铠甲并非皮甲,而是由铁片拼接成的鳞片甲,至于甲片是采取何种工艺制成金色,刘辩并不是很清楚。对汉末的工艺,他不是很了解,虽说知道有鎏金和镀金几种在金属表层涂上金色的工艺,他却绝不相信那些工艺会出现在汉朝末期。
铁片制成的铠甲,要比皮甲重了许多,铁甲套在身上,沉重的重量压着身躯,刘辩多少感觉有些不太适应。
“太重了!”双手平平举起,刘辩对正帮他束着衣甲的陶浣娘说道:“穿着这身铠甲,若是打起仗,真不晓得能否施展的开。”
“衣甲护身!”帮着刘辩束好了铠甲,陶浣娘又取过放在矮桌上的金色发冠,罩在刘辩的发髻上,柔声对他说道:“这身衣甲虽是沉重了些,可在战场上,却是能挡的住剑来戟往,殿下多穿几日,便会适应了。”
“那倒是,长期负重,一旦脱了衣甲,就能健步如飞、飞檐走壁!”待陶浣娘为刘辩戴好发冠,又帮他把长剑系在腰上,刘辩才朝陶浣娘笑了笑说道:“数日未出门,今日出去,穿着这套衣甲,也好显摆一番。”
陶浣娘抿着嘴,甜甜一笑,对刘辩说道:“殿下并非爱显之人,不过穿着这身衣甲,却是更显威风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