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整个殿里都是声讨那个近在眼前的“野女人”的骂声。
威严肃穆的朝堂,竟然用来声讨“野女人”,这在中国历史上还没有过,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惊世骇俗了。
让人惊讶的是,武则天的脸色竟然缓和了很多,好看了些。
“你这狗东西,竟敢把与外面野女人的荒唐事儿拿到宴席上来说,你作死呀。”李隆基指着软趴着的张昌宗,口沫横飞的骂道。
“外面的野女人!”武则天重重点头,大声骂道。
“外面的野女人!”群臣跟着大骂。
哪是什么外面的野女人,就是眼前的“野女人”,可是,谁敢说?谁敢挑明?
“陛下,这种狗东西,该不该打?”李隆基扭过头,冲武则天问道。
“该打!一千个该打!一万个该打!”武则天真想冲上去,打张昌宗一顿耳括子,再质问他为什么把这种私房话说出去?
“看我如何打你。”李隆基捋起袖子,左手一伸,把张昌宗拎起来,右手狠狠抽了下去,正手一个耳光,反手一个耳光,耳光如同雨点一般抽在张昌宗的脸上。
“打得好!打得好!”武则天挥了挥拳头,大声赞好。
“看你嘴贱!看你嘴还敢贱!”李隆基一边抽耳光,一边大声骂道。
“对!狗东西嘴贱!一张贱嘴!”武则天重重点头,一脸的快意。
要问武则天这时候最想做什么?她一定是冲上去打张昌宗一顿耳光,再指着他的鼻子骂他嘴贱。
事实上,张昌宗也是嘴贱。
是以,“嘴贱”两字说到武则天心坎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