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栖不雅地翻了个白眼,看着偶尔极为孩子气的男人:“温太医说了吃多了糖,对身体不好,您还是节制些吧。”
“那庸医,听他的做什么。”
魏司承嘴上虽这么说,眼底却满是温情。一时间也不想理会外间的纷扰,恨不得与云栖一直这样下去。
待魏司承喝完老鸭煲,云栖从袖子中拿出了余氏特意吩咐过的金丝楠木盒。
“这是三日回门那天,母亲让我带给你的,她说也许您能用到。”
“是什么?”
云栖摇头:“不知,我没有打开过,母亲说知道的人越少,您就越安全。”
云栖相信余氏不会无缘无故这么说,既然这么说了她也就自觉地没看。
说着,将钥匙交给他,这把钥匙刻着细腻纹路,做工繁复,将之放到烛火下转动,还能看到黄金色的闪光,说明这把钥匙在打造的过程中曾注入过黄金。
魏司承多了份郑重,打开后看到里面的物件,眼底也写满震惊。他提前刷过丈母娘的好感,没指望余氏能在云栖面前说自己多少好话,能不反对婚事就是万幸。哪想到当初的无心之举,会在婚后被丈母娘用厚礼回报。
他抚摸着里面的物件,似乎能看到余氏那不必言说的爱女之心。
她仿佛在无声地告诉他,让他保重自己,保护好云栖。
魏司承关上了盒子:“岳母没说错,我没想到她会给我这样一份无法用价值衡量的宝物。”
云栖本打算离开,她没有探听魏司承政务的意思。而且女子不得干政,哪怕是皇后在这方面亦然没有特权。
魏司承却不让她走,而且他打算将事情告诉她。他所有的关注力都放在云栖身上,观察着云栖每一丝表情,突然道:“李崇音失去了踪迹。”
云栖愣神了一会,感觉到心脏处有轻微的疼痛,但还在可以控制的范围内。
随即察觉到这句话的漏洞,反问:“是从哪一日开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