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平静地说:“别再拿自己开玩笑了,下一次再如此,我就直接上了你。”
“……”本来严肃的气氛被这一句打乱,太过直白和市井了,云栖的脸像是被熏热了,“……好。”
肩头失血后,她感到胸口似乎有什么动了一下。
她摸向那儿,却什么都没有。
她的身体,果然是有什么古怪吧?那些消失的情绪究竟去哪里了?
李崇音将余氏安顿在禅音寺休养,不让任何李家人起疑,自己则是回到李府。
在踏入静居的那一刻,他在重伤未愈下,终于体力不支地倒下了。
待醒来时,他目光还透着迷茫,转瞬清醒过来。推开在给他上药的蒟蒻,直接问道:“端王那儿如何了?”
按照李崇音的计划,现在的魏司承应该已经有所行动了,无论是什么行动,他都会想办法为他添上污名。
因为久久不等端王行动,墨砚还特意去了一趟肃王府,没想到肃王那儿依旧夜夜笙歌,看着歌舞喝着酒,好不快活。
李崇音听闻端王居然真的忍下了,有些出乎意料。
他厉眸一扫:“绝无可能,他不可能还忍得了。”
应该说是个男人都不可能忍,除非他根本不在乎云栖。
是有人阻止了他?
李崇音捂住疼痛的胸口,那一剑刺到的虽然是要害,但所幸不是心胸,只伤及了肺部,如今连呼吸都带着血腥味。
他淡定地将嘴角溢出的鲜血抹去,在烛光中他的身影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