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王所处的位置,导致魏司承身边可用之才远没有其他几位皇子多。大事小事,事无巨细地过问,他怎能不累。
魏司承没把那块玉佩当回事,却不知道玉佩落到了云栖手里。
紫鸢大清早地过来,就看到云栖倚在窗边,失神地把玩着这块玉佩。
“姑娘从哪儿得来这么好的玉,上上成色,只不过——”为何是男子样式的,紫鸢忽然就想到了李嘉玉。
云栖道:“只不过什么?”
紫鸢摇了摇头,转开了话题,她向来擅长察言观色:“只不过是一块玉,您为何一直看着它,不知道的还以为您害了相思呢!”
云栖没好气道:“胡说八道些什么,这块玉不是我的。”
她想不明白的是,按照李崇音的性子,若是抓住人把柄,定然会物尽其用,把东西发挥到极致才罢休。
昨晚上只是喊了一声哥哥,就轻易还给她,是不是太简单了点?
云栖转念又想,就不兴李崇音难得做个好人吗?她是有多自讨没趣,想这许多做什么。
“我要把它还人,你说这么光秃秃地还,是不是有些无礼?”有人可是拿它换了没甚价值的首饰,云栖不喜欢这欠着人的感觉。
紫鸢出主意道:“不如给它做个花穗子吧,挂着也好看。”
云栖今日起的早,梳妆完毕,看到挂在架子上的那套被剪了半片袖子的云裳衣,就想起那醉得一塌糊涂之人,也不知醒来还记得多少,要都记得,就错过他那表情了,一定很精彩。
云栖暗暗可惜地想着。
云栖去了老夫人与余氏那儿请安,余氏欲言又止的样子让云栖疑窦丛生。
她今早最重要的事还是去严家赔罪,昨天好好的约着出门,没想到中途走散,后来也没再去找人,云栖自知理亏。让紫鸢去库房寻些礼品,带着就要去严家拜访,虽然不提前递上拜帖有失礼仪,但这事也拖不得。
上马车时,云栖脚步一滞,余光在马车底下看到一小片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