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很少笑,特别是这种真心实意的。
云栖垂了目光。
这人是妖魅,少看,便能守。
李崇音离开,屋内就剩了云栖一人。
烛光晃了晃,云栖才如梦初醒,他居然这么容易就答应了?
太过顺利,让云栖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进来时,全身都是紧绷着的,并未细看书房。
此时却发现悬挂在墙上的书画,被换成了一副精心装裱的书法。
云栖觉得有些熟悉,不由自主地走近。
越近,越慌乱。
是……她写的!
在静居的那段时间,时常被要求练习行书,这是其中他最为满意的一副。
但云栖怎么都想不到,他会留下它,还装裱在这么显眼的位置。
云栖真实地被吓到了。
如果她真是十来岁的小姑娘,也许会再次迷恋上他。
无论他有什么用意,都有可能因为他的一举一动而心神荡漾。
他总是无声无息得占据他人的思想,令人不由自主地去猜测他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