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辽环视了一圈众人,当他看见黄忠的脸上露出了一丝难色时,便问道:“黄老将军,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
“启禀大都督,末将确实有话要说。末将认为。这次木鹿大王派人前来通风报信的行径十分可疑。而且木鹿大王此人。大都督也不应该轻易相信。”
“哦?那你倒是说说。木鹿大王如何可疑?”
黄忠道:“木鹿大王如果是真的想投靠我军的话,为什么早不来报信,晚不来报信,偏偏这个时候前来报信?而且南蛮一向诡异狡猾多变,他们的话不可轻易相信,此次行动事关我们整个平叛大军的生死存亡,若是一步走错的话,只怕会全盘皆输。到时候再想平定这次叛乱,那就难上加难了。”
张辽听后,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了,厉声说道:“这件事就这样定了,如果出了什么事情,一切都由我一个人一力承当,绝对不会牵连到你们的。你们只需按照我的吩咐去办就行了。”
黄忠的脸上是一阵火辣辣的,面对张辽的盛怒,他没有说什么,只是和其他人一样。低下了头,拱手说道:“喏!”
随后。张辽下达了一系列命令,各部将领都纷纷退出。
黄忠从张辽里的大帐里出来后,魏延紧紧的跟了上去,急忙说道:“老将军,今日当着大都督的面,你不应该说那种话的。”
“我只是把我的疑虑说了出来,我久在荆南,常常和南蛮战斗,非常了解南蛮人的习性,木鹿大王也是南蛮中的一支,所以习性上应该差不多。我绝对木鹿大王断然不会如此爽快的想归附朝廷,在我看来,这似乎是一种阴谋,他必然另有所图!”
魏延道:“即便如此,也不应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质疑大都督,这样的话,会让大都督很没有面子的。”
“他没面子事小,整个平叛大军断送在他手里才是事大,我不能不说。”黄忠怒道。
魏延道:“老将军息怒,大都督一向是百战不殆的悍将,指挥打仗也别有一套,至于这场战役究竟如何,我们谁也不知道,只有发生了才会知道。老将军不妨走一步看一步吧,只要做好准备即可。”
黄忠听后,朝魏延拱拱手,便独自向前走去,头也不回。
魏延想跟过去,但转念一想还是算了,就回自己的军营去准备了。
……
哀牢山的叛军大本营里,一名斥候跪在孟获的面前,向孟获禀告了他这次所打探到的消息,孟获听完之后,朝斥候摆摆手,示意他离开,脸上也露出了一丝担心。